苏简安毫不犹豫:“拿了!”
“行了。”江少恺摆摆手,“跟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看见陆薄言从屋内出来,钱叔下车为他打开车门,按照惯例问:“去公司吗?”
愣怔良久,唐玉兰才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回过神,拉过苏简安的手:“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休息,警察局那边的工作……请个长假吧,不要吃凉的东西,就算不是坐月子也要好好养着才行,不然以后要出问题的……”
洪庆入狱后,就不归他们警察局管了,他们甚至不知道洪庆是什么时候出狱的。
“咳,那个”许佑宁习惯性的用手背蹭了蹭鼻尖,“我告诉我外婆,陈庆彪认识你,看在你的面子上,陈庆彪答应不会再去骚扰我们了。我外婆很感谢你,想……请你去我们家吃顿便饭。”
“不是不喝酒了吗?”
苏简安松了口气,替陆薄言掖了一下被子,无意间碰到他的手,来不及抽回,突然被他扣住。
苏简安的额角竖下来三道黑线,愤怒的问:“酒什么作用!?”
“喂?小夕?”
可没有哪一次,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每迈出去一步,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痛得无以复加。
整个消毒的过程,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
“……”陆薄言阴沉冷峭的样子蓦地浮上苏简安的脑海,她的背脊也随之爬上来一抹凉意,“正襟危立”小心翼翼的问:“待会我们要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能帮陆薄言做什么?
苏亦承眉梢一挑,眼尾流露出别有深意的邪气,“我以为上次……它已经坏了。”(未完待续)
这么笨,要是嫁给别人,被欺负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