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估计是无法说服陆薄言了,只有争口气尽快好起来,或者熬过去韩医生说了,过了18周,一般人就不会再孕吐了,她再不济症状也会有所减轻。
接下来也许有机会知道答案,就看她能不能把握了。
这一夜,穆司爵再没有入睡,许佑宁也一动不动的躺在他怀里。
“用点祛疤的药,伤疤会淡化得快一点。”阿光看了看时间,“我得回去了。”
又或者,穆司爵只是容不得别人冒犯他的权威?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许佑宁一半是诧异,另一半是嫌弃。
哪天看到新闻,光是想象陆薄言和韩若曦相拥亲吻的画面,她都觉得心口如同堵了一块大石。
穆司爵也不怒,反而勾住许佑宁的腰将她搂向自己,低头,意味深长的视线凝在她身上:“好啊。”
言下之意,陆薄言一直是这样的,别人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陆薄言煞有介事的说:“万一是女儿,我觉得这几个月你已经教会她们怎么防狼了。”
他所谓的“表现很好”,指的是洛小夕下厨还是后来的事,不得而知。
看着看着,许佑宁突然丧心病狂的想揍穆司爵一拳。
她自知理亏,半无赖半撒娇的跳到苏亦承的背上:“背我回去,我给你一个真的惊喜!”
穆司爵开门接过东西:“到车上等着,我很快下去。”
许佑宁的反应能力也不是盖的,一个灵活的闪躲,不但避开了男人的攻击,更劈手夺下了他手上的碎玻璃瓶,手腕再轻巧的一转,酒瓶尖锐的碎裂面抵上男人的喉咙。
周姨忙忙打开门,诧异的看着穆司爵,叫他的小名:“小七。”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晚跑回来,只是拍拍他衣袖上蹭到的水珠,“吃过晚饭没有?给你煮碗面当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