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在她唇上又重重一吻,“你该上班了。” ”不行!我不同意。“
“废弃工厂?”陆薄言思索着,“她有提过康瑞城吗?” 安排完,威尔斯大步离开了房间。
“威尔斯,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口口声声说要害我?” 唐甜甜的思路有点跟不上,威尔斯沉声说,“甜甜,搬过来住吧。”
白唐皱眉,“你什么意思!” ,此时的眸子越发红了,就像一只白白嫩嫩圆圆滚滚的兔子,就连她小巧的鼻尖都红了。
他的声音是最好的定心丸,“不要勉强自己,我不想让你看到更难以接受的画面。” 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那他看到它,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