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远点头，又摇头：“我不记得了，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严妍特别抱歉：“阿姨，是不是你还不肯原谅我们……”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戳破了。严妍也不禁落泪。

这模样，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客人们都散了，符媛儿拉着严妍出来散步。

“伯母，该请的人都请到了吗？”她问。“我……”严妍咬唇，“可以打听一下，程奕鸣住在哪里。”

程奕鸣哪怕放弃竞标，也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这里隔墙无耳，也不容易被发现。

“严妍，程奕鸣的前女友。”严妍礼貌但疏离的回答，径直走到程奕鸣面前。“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祁雪纯打断他的话，“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