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就在想,是不是又被沈越川说中了,她喜欢的那个人是江少恺。 苏简安已经不像当年被苏亦承拆穿时那样慌乱了,她笑了笑,用恳求的语气和江少恺说:“不要告诉别人。”
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她浅浅的扬起唇角,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喝酒啊。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我记得的。但现在我在家,还有你看着我,喝多少都没问题吧?” 那时候她甜甜地叫“薄言哥哥”,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还动不动就吓唬她。
苏简安拉着洛小夕走到了最角落的一个架子前,指了指上面的一排实验玻璃罐:“你好好看看这些。” 陆薄言的声音穿过橡木门:“进来。”
苏简安执着在最初的问题上:“你是不是不舒服?” 苏简安懊恼地回了房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们连手机都用不起了?”
苏简安把苏亦承的东西整理到两个袋子里:“痛什么心啊,我又没有远嫁。你要是想我了,随时都可以看到我。” 陆薄言收敛了笑意,不阴不阳的问:“那你呢?你身为陆太太,就站在旁边看着我和女员工共舞?”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很满意。” 很明显,没人想过从不在社交场合出现的苏家二小姐,竟然是个法医,舆论顿时转了方向
及踝的后摆曳地长裙,看似简单实则繁复的设计,换起来着实有些麻烦,苏简安在试衣间里折腾了许久才换上,再看镜子里的自己,竟觉得陌生又熟悉,有些愣怔了。 苏简安逞强:“还好。”人却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在她的印象里,陆薄言的怀抱是暖的。
“洛小夕!”苏亦承沉怒的声音袭来,“你看不见她叫暂停了吗?” “当然不是。”苏洪远笑着打断苏简安,“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和陆薄言,没必要再演下去了。”
苏亦承把她扔上驾驶座:“你回哪里?” 他在吃蛋糕,看不出满意或否,但他没有把蛋糕连带着碟子一起扔掉,就说明蛋糕至少是合他胃口的。
苏洪远果然愣了一下,但老狐狸的道行毕竟深,他很快就“欣慰”的笑了:“简安,不少人都想当薄言的岳父呢,没想到你替我争取到了这个殊荣。” 要求真是太低了,只是这样就觉得陆薄言温柔……
“她是G市人?”陆薄言问。 知女莫若父,和苏亦承吵架了,又被苏亦承嫌弃了,洛小夕都会回家来住一段时,洛爸爸早就摸到规律了。
苏简安想了想:“那要不改了吧?还是按照以前的来,抽一名女职员。” “你来干什么的?”陆薄言不答反问。
男人坐上副驾座,吩咐司机开去酒店,沈越川上了另一辆车,苦逼的被送去公司。 还是说……她早就自作聪明的自己想了个答案?
陆薄言眉头一紧:“怎么了?” 陆薄言拉住她:“我什么时候说不好看了?你这么高兴,就因为礼服是我妈帮你挑的?”在他面前活泼地转圈,这哪里是长大后的苏简安会做的事情?可见她心情确实不错。
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媛媛的脚不舒服,扶她下去。” 唐玉兰看着差不多了,也不想人人来都提起苏简安的母亲勾起她的伤心事,叫陆薄言来带走了苏简安。
苏简安抹手的那个动作在他眼里,实在可爱至极。 她也去处理配菜和准备沙拉,时不时不放心的瞥一眼陆薄言。
只是,真的那么忙的话,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昨天她看到了陆薄言的机票,而今天从娱记挖出的韩若曦的航班来看,陆薄言和她乘坐的是同一个航班,座位……相邻。
就算要没新意的吃窝边草,那么距离他的“窝”更近的,不是她才对吗他们的房间相距才不到10米! 没由来的,苏简安想起了陆薄言眯着眼的样子,简直胆颤心惊。
这时张玫问道:“苏总,洛小姐好像知道办公室大门的密码,这样会影响你办公的吧?要不要修改一下密码?”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洛小夕默默地在心里“靠”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