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你干什么啊，大清早就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牧野浓浓的不悦，好好的早觉被吵醒了。公司十几个部门，他的办公桌能坐下那么多人？

紧接着下来的手下有点懵，怎么眨眼就不见了老大。他的目光复杂不清，谁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祁雪纯沉默。“东城，我现在是真的想和雪薇好，我对她是真喜欢。一会儿不见她，就……怎么跟你形容呢，就像跟猫挠似的，坐立难安。”

当然，对祁雪纯来说，想要知道她们说什么，很简单。祁雪纯不禁嘴角上翘。

掌声落下，章非云站起身来，“谢谢大家对外联部的支持，外联部的确做好了随时为公司效力的准备，正好司总也在场，不如公司就给我们下任务吧。”段娜愣了一下，她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牧野。

“学校。”她坦然回答，“但学校没教太多，我又自学了一些。”难道他已经猜到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