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你不介意吗?” 这一瞬间,头顶上的星星似乎真的闪烁了起来,光芒万千,两岸的灯火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迷|离。
有些人和事,她不是不去比较,只是不屑。 她果断的又推开房门。
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 苏简安却又别开了目光,只是提醒他:“你的伤口还没处理。”
“那又怎样?”苏亦承满不在乎的微笑着,“我又不是你男朋友。” 第二天是周日,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 “……”门外的人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