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非云,”祁雪纯平静的目光中带着锐利:“你敢不敢跟你的姑姑坦白,你帮着秦佳儿都做了什么?” 他刚从浴室出来,全身上下只在腰间扎了一条浴巾。
你是一个第三者! 这晚她又做梦了。
司俊风也已换上了家居服,他的头发半干,前额的头发散下几缕,有着没被发胶固定的轻松自在。 “伯母把门锁了的,你怎么进来的?”秦佳儿质问。
祁雪纯使劲想了想,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起来他说的情景。 一页,两页……他细细翻看,仔细查阅。
他这种假“大度”,到底是想感动谁? 管它会议室里的人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