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始,陆薄言就变得比以前更忙。 “……”苏简安无语的看着陆薄言都什么时候了,这个人怎么还能这么坦然的说出“拒绝”两个字?
“别说苏洪远对我没有恩。”苏简安冷冷一笑,“就算是有,就算我忘恩负义,也比你和苏洪远心狠手辣狼心狗肺好。” “也就是说,十一年前洪庆就出狱了。但是走出监狱大门后,洪庆就跟消失了一样,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现在正在排查全国同名同姓的人,但估计……希望不大。”
他们的时间不多,苏亦承明智的不过多在洛小夕的唇上留连,松开她,“跟你爸道歉了没有?”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要不是知道我们是兄妹,明天的头条一准是苏简安又养了新的备胎,还是承安集团的总裁!”
但转念一想,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去,只是让自己前功尽弃而已。 “你想到哪里去了?”陆薄言把满满一碗米饭推到苏简安面前,“吃完。”
论外形,穆司爵丝毫不输苏亦承或陆薄言。只是他的身上有一种危险的神秘,不怒自威。他仿佛来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 没错,当初陆薄言明确的告诉过她,她永远只是他的朋友,他公司旗下的艺人,可是
哪怕他没有复杂的身份、没有那种神秘危险却万分迷人的气质,单凭着这张脸,他也能秒杀一票女人的芳心。 苏亦承无语,苏简安已经下车跑进警局了。
“……你是懒得自己收拾碗碟吧?”洛妈妈戳了戳洛小夕的额头,“懒!” 魅力无边的陆大总裁也会害怕一个女人会离开她,害怕的理由却是这么……没必要。
所谓的“出|轨证据”,是陆氏集团出事那几天,苏简安从后门离开警局却依然被记者围堵,江少恺出来替她解围的照片。 曾经她最期待的脚步声,今天才发现那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沈越川赶回公司,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不出所料,陆薄言还在办公室处理事情。 洛小夕说不出话来。
陆薄言握紧她的手,“以后再告诉你。” “不用不用。”唐玉兰摆摆手,“我就是想来看看她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应该……挺好的吧?”
洛小夕咬了咬唇,把她和老洛大吵一架的事情告诉苏亦承。 苏亦承还是决定叫醒她。
秦魏疑惑,“所以?” 这世界上唯一能让陆薄言听话的人,现在正和陆薄言闹离婚呢,他才不要往枪口上撞。
他的声音那样轻,轻易就飘散在夜风里,却也一笔一划的刻进了苏简安的心里,带着温度,温暖了她整颗心脏。 江少恺突然顿住,蓦地明白过来:“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可是,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自杀身亡了吗?”
“靠!”洛小夕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怎么会这么晚了!”她才刚刚醒没多久啊,怎么可能已经十一点多了! 休息室不是很大,不到8个平方的样子,密集的放着4张上下铺,另外就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
洛小夕不疑有他,点了点头。 “有点忙,但我们在一步步接近真相。”苏简安把空闲的手也泡进热水里,“你回家了吗?”
他们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今天股市刚刚开盘不到一个小时,陆氏的股价就跌停了。 他偏过头,苏简安立即笑着迎上他的视线,双手做投降状:“我就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保证不会打扰你的!”
刚才机长告诉大家飞机有坠机危险的时候,她心里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写遗书的时候,她还能想到每个人,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 “医生是要他住院的,但”沈越川摊了摊手,“你知道,他不想住院的话,就算叫几个保镖守在病房门口也拦不住他离开。”
苏简安只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越逼越近,每一声,都沉重的踩在她的心上 从记忆中回过神,苏简安恍然察觉脸上一片凉意,伸手一抹,带下来一手的泪水。
陆薄言也意识到这一点了,收回冰冷冷的视线:“我饿了。” 正合陆薄言的意,他给秘书打电话,让秘书订好酒店和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