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甜甜来到疗养院,换了衣服先去了另一个房间。
唐甜甜转头看向威尔斯,灯光也同样打在了他的脸上。唐甜甜见他听到过许多这样的消息,可今天还是第一次,唐甜甜在他脸上见到了一抹无比沉重的神色。
“怎么心不在焉的?”
“请说。”
“是什么?再让我看看。”
“那他为什么会针对周义?”沈越川想不通,他仔细思索片刻,“这个周义是康瑞城派来的人,健身教练的记忆十有八九又是来自康瑞城……”
唐甜甜微顿了下,“为什么?”
几人寒暄过后,陆薄言夫妇去了另一边和朋友聊天。
穆司爵上了车,陆薄言也回到他的车前,他上车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一夜雨未停,威尔斯下楼时别墅的气氛也显得冷清许多。
楼下,沈越川没有听到萧芸芸和唐甜甜说了什么,他转头看向萧芸芸,萧芸芸系好了安全带。
唐甜甜摇了摇头,“我和这个人没什么好说的。”
唐甜甜直起身,外面传来男人骤然加快的脚步声,威尔斯在外面敲门,手里加重了力道,“甜甜,开门。”
艾米莉没有否认,盯着唐甜甜冷笑,“很可惜,唐小姐,能来这儿的都是黑白两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管你得罪了谁,都是你先有死路一条!”
陆薄言听到“死前”这个词,心里就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艾米莉明目张胆地参观着他的房间,把每个地方都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