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跟她从谌子心、严妍和程申儿那儿听来的版本完全不同。
云楼无语,不明白司俊风为什么信任他?
这时,她忽然感觉有些头疼,隐隐约约的,得马上吃两颗药,或许能将它止住。
“如果他明天还来呢?”祁雪纯想了想,“你告诉我门牌号和证件的位置,我让云楼去拿。”
“我不想看你最后落得人财两空,”祁雪纯回答,“到时候你会把所有责任推到司俊风头上,我不想让他身边有一颗定时炸弹。”
说好的,很担心他的父母,都围着祁雪纯转圈。
祁雪纯摇头,看着司俊风:“我只是想去机场送祁雪川,中途头疼病犯了,没有别的事。”
傅延哼笑,“陷太深了不是好事。”
祁雪纯心下黯然,但在傅延面前,可以说出实话:“我昨天差点犯头疼……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
他只觉手一空,温软的感觉顿时消失,被一阵凉风代替。
这个手势不是在夸他,而是告诉他,手术目前进行顺利。
“没关系,”傅延挑眉,“别被外表吓到,越是这种餐厅,其实越认你的口袋。”
“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云楼紧抿唇角,“我同意分手,但他不答应,可他父母却认为我表面上点头,私底下却偷偷缠着他。”
于是,当天晚上,祁雪纯约着祁雪川和谌子心一起吃饭。
她立即在人群中捕捉到傅延的身影,令人意外,他竟仍站在原地没动。
他马上明白了:“酒会里丢镯子的事,是他一手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