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有什么关系,只有痛苦,才能使痛苦麻木,他想要的,是在麻木中死去。
“我一个小时后带她过来,希望你们已经解决好这件事!”程奕鸣不容商量,带着严妍离去。
于思睿一愣,才知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很久。
他松开她些许,目光如鹰:“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
于思睿面无表情的脸上这才出现一丝裂痕,“严妍,我穿着这件礼服去参加宴会,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没事了,什么都没发生,”程奕鸣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我在这里,没事的。”
“奕鸣,你怎么了!”于思睿快步来到身边,正瞧见他手掌流血。
“严小姐,”这时管家走过来,“储物间里有你的东西吗?少爷让我把储物间的东西清空,我不知道里面哪些东西是你的。”
“既然这样,你就听我的,礼服让她穿去吧。她把礼服当成对你的情感寄托,心里可能会好受一点,也就不会跟我们再找茬了。”
其实她会。
不仅如此,于父于母也亲临现场,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
“谁让你问的,”程奕鸣怒声喝断他的话,“我说过要见她?”
她起身来到窗前,目送程奕鸣的车子远去。
严妍感受到白雨话里的威胁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