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张都是刚提笔写了几个字，就被揉成了团丢掉。严妍看向夜色中的大海，没有出声。

“严妍的面子够大的。”助理在梁导身边嘀咕。“你找到证据证明他们隐瞒员工失踪了？”

“他说祁雪纯看着亲切，他不害怕，才能想起细节，你不按他说的照做？”白唐反问。“这是最新的金属检测仪，”祁雪纯松了一口气，“收拾就在里面。”

程奕鸣的视线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祁雪纯不禁怀疑，自己身上是被他装了窃听器吗。

他的语气里透着后悔，或许是后悔不该将孩子送得那么远。“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白唐接话，“直到我发现后花园湖边的摄像头被关了。”

程奕鸣的神色间露出一丝犹豫。白唐满意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