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陪着她的只有一个正在成长的孩子。
最后擦干净唇上的口红,苏简安从镜子里看见陆薄言进来,下一秒就有温热的身躯贴上她的背,陆薄言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低头吻上她的颈项。
他艰难的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简安,我的房间在哪里?”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陆薄言看着韩若曦,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迷途羔羊。
外婆的身体仿佛一下子好起来了,旧事重提:“佑宁,我不是叫你请穆先生来家里吃顿便饭吗?”
他应该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扯松的领带不那么严谨的挂在领口间,左拥右抱笑得风|流不羁,一大帮莺莺燕燕恨不得钻进他怀里去似的,轻捶他的胸口娇嗔:“好坏,你太讨厌了。”
另一名女同事附和:“对,陆总这么完美的男人,就应该是大众情人!”
等了几分钟,苏简安终于出来,身上却还是穿着她原来的衣服。
他的力道不容拒绝,紧紧的把苏简安按在墙上,吻得霸道而又直接,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或者是某个设计师的限量版首饰,又或者是当季的流行款衣服。
“他”苏简安有些愣怔,“他为什么要救我?”
她的脸色很差,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档案室要你手上的那几份资料,但是这几天你手机关机,一直没联系上你。”闫队说,“你看看这两天方不方便把资料拿回局里吧。”
于是又有人猜,苏媛媛已经不在人世间,苏洪远后继无人,他这是在变相的把自己的遗产交给唯一的女儿。
闫队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恰好苏简安从实验室出来,他示意愣头青们看苏简安的手。
只有陆薄言敢问他为什么,他的答案只有三个字:“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