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离开就可以摆脱司云的控制，没有必要逼司云这样。”祁雪纯已经有了新的目标，“那个胖表妹，是什么情况？”“因为他胆子很小，他连股票也不敢买，怕承担风险，这种人怎么敢动公司的钱！”

“我是不是得付费？”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你开个价吧，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主管大步走过来，“不干活了是不是？”

祁雪纯打量他：“你……是程申儿的哥哥？”江田有多久没来过，查一查监控就知道了。

司俊风没怀疑，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伤口在头发里，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这一次，祁雪纯可以断定，他的失落，是因为欧老一死，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

主任依旧冷着脸：“我们对学生有照顾义务。”片刻，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祁警官，我是江田，我想跟你自首。”

祁雪纯的眼里不自觉绽放光芒，她承认这一瞬间，自己有被治愈。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你用词小心点，诽谤是有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