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啊！”站在一旁的祁雪纯忽然低呼出声。

欧远仍没有承认，“祁警官，你的话没错，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又触犯了哪些法律？说话不犯法吧。就算我说我杀了人，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

“严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有今天不都是严姐的栽培吗！”朱莉笑道。

祁雪纯和白唐开始了对管家的询问。

片刻，她来到餐厅，生日宴会的痕迹早已打扫干净，这似乎又是一个寻常的安静日子。

白唐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次你干得不错，竟然能从香蕉里找到电话卡。”

严妍点头，“大家都听到了。”

他们聊了一会儿，时间已经很晚，祁雪纯亲自将严妍送上车才放心。

“后砌的墙和原有的墙不一样，会比较容易砸开。”祁雪纯明白他的想法。

下次祁雪纯说她学过工业化学，白唐都不会惊讶了。

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听到他在讲电话：“……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我看看再说。”

“不要胡思乱想，”程奕鸣及时打断她的思绪，“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

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

“严妍！”祁雪纯张开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快进来。”

白雨轻叹：“他总是想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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