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对的，仍然是那个在窗户前，永远只愿意用背影示人的男人。纪露露笑着，目光却冰冷：“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社长都没了，还要数学社做什么？”

但谈成这桩生意，宋总有一个条件，程申儿必须到他的公司，代表合作方督促项目进度。“我刚喝了一杯咖啡，”祁雪纯开门见山，不跟他客气，“司爷爷，我问你的事情，你想起什么了吗？”

祁雪纯一愣，“我一路走过来，路过了很多房子……”忽然，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慢慢往下，到下颚、脖颈……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

莫子楠走过去。程申儿紧咬嘴唇，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司俊风没觉得有必要停车，“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认定了你，说实话我也弄不明白。”“今天本来安排去参加祁小姐的申辩会，现在齐小姐都过来了，怎么交代啊。”

**她不以为然的轻哼，在沙发上坐下，“司俊风，你老实交代，对程申儿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