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真的签了。她见妈妈脸色苍白捂着心脏，一看就是心脏老毛病犯了。

“我就算一毛没得，也不能便宜了只会坑蒙拐骗的小叔小婶，爷爷知道真相后，也不会把他们留下来。“冯璐璐不禁莞尔，“你们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像保护动物。”

说完，他已经转身离去，一副你爱去不去的样子。“请问……观察室在哪里？”她问。

“这话我不是说给她听的。”程子同看向她。她瞧见了尹今希眼中的泪光。

“比结婚证上的苦瓜脸能看。”他勾唇。“那就有点糟了，”程子同遗憾的耸肩，“我其实是不婚不育主义，结婚是形势所逼，只有娶一个不爱我，和我不爱的女人，才能在婚后继续坚持我的想法。这个女人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我，这个婚姻对她都是不公平的。”

尹今希赶紧拿上垃圾桶，蹲下来将碎片往垃圾桶里捡。又热又冷的，特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