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祁雪纯,她是我妈,”祁雪纯神色冷峻,“你是谁,为什么带人堵在我家门口?” 没人再说话,只有逐渐加粗的呼吸声。
“你问。” 管家不禁脚步一愣,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
保姆敲门走进,为她收拾房间。 侧门外是一大块草地,没有路的,所以留下的车轮印特别显眼。
“你醒了?” 又说:“而且外联部有员工来抗议过了,必须给你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
然而,原本粗重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冷静,片刻,他的脚步声又远去了。 “好。”祁雪纯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