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只想知道，我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角色，他对我拥有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他干什么去了？”符媛儿问。

“嗯。”

她难以置信，刚才那样的话竟然是从符媛儿嘴里说出来的。

“我也走。”符媛儿合上笔记本。

“是。”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骗起来也是毫无顾忌？”

于翎飞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她也是完全没有想到。

让于翎飞来当她的老板，程子同这招挺狠。

其实是因为她已经把他拉黑了。

“别急着发脾气，一会儿证明给我看。”

“欧哥。”

“我……”一时间他说不出话，是被她的问题惊到了。

符媛儿看清坐在沙发上的老人，虽然头发全白，但精神矍铄，两道有力又漂亮的法令纹自鼻根往下，像一口钟罩住了嘴唇。

空气里渐渐弥散开一阵汗水味，低吟声……直到男人那一声满足的喟叹响起。

“妈，你猜我今天去了哪里？”她得一点点说。

说得符媛儿有点怕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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