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远点头，又摇头：“我不记得了，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

“来，看看是什么。”朱莉弄来了一个电脑。

“她没说去哪儿了？”白唐问。

她仔细打量他一眼，察觉不对劲，“你怎么了？”

“严小姐，符记者，”其中一个便衣说道：“白警官有交代，不让任何警队外的人进去。”

严妍赶紧报上了自己的位置，又说：“但你现在可能进不来，外面围了好多记者。”

之后她回到客厅。

“奕鸣告诉我了，谢谢你今天过来。”

“你别假装不在，也别假装信号不好，我就在你的住处楼下。”

“严姐，你回忆一下，贾小姐平常给你透露过什么和数字有关的信息吗？”祁雪纯问。

秦乐追上严妍，想了想，还是说道：“程奕鸣……也想给你庆祝生日。”

她渐渐清醒过来，刚才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

祁雪纯垂眸：“我明白了，白队。”

“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按市场价，一次付清。”

“祁小姐谈过恋爱吧，应该知道这种事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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