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举到苏简安面前,好整以暇的问:“为什么还留着这张照片?”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笑得意味不明:“那我们应该怎样?嗯?”
翻了几页,苏简安碰到一个很生涩的单词,懒得去查字典,就指着问陆薄言。 没记错的话,他右手上也有伤。
她故作轻松的一一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到苏亦承的时候,笔尖蓦地顿住。 “你怕什么?”苏亦承笑了笑,“杀人犯法这谁都知道。我不会弄死他。”
“陆太太……” 苏简安关了网页,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
“我老婆住在这家医院。”男人擦了擦眼泪,“她得了肾衰竭,这几年在我们那个小地方辗转治疗,花光了所有积蓄都不见好。我只好带她来大城市的医院,医生说,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期,现在只能换肾。有合适的shenyuan,但是前两年的治疗把我们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我筹不到手术费……” 陆薄言略感意外:“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