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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没有再问，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
“喂，什么事？”
“你离席不会惹人怀疑。”司妈说道。
“囡囡……”欧翔太太急忙追去。
“老太太，江田和美华是不是已经分手了？”她问。
大姐想了想，“应该是有的，用‘应该’两个字，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是一双女式靴子。”
祁雪纯趁机推开他，提起已被褪到腰间的衬衣，跑去了浴室。
“你说他喜欢程申儿？”
“她配吗？”女生嗤鼻。
司俊风的助理。
这个解释倒是没什么漏洞。
祁雪纯叹服，她不过随口一说，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
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
他的瞳孔漆黑，漆黑中又闪着幽幽亮光，令祁雪纯莫名感觉到恐惧。
“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比如她的行为，说的话，哪里有不对劲？”阿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