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什么了？”程奕鸣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忽然，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听着像白雨的声音。

“我不是来跟你表决心的，但你能看到我的选择。就这样吧，再见。”秦乐说完就走了，毫不犹豫。“严老师一个人来的？”电梯里，后勤问道。

可刚才他说的，一点价值也没有吗？案件再次陷入僵局。

严妍感受了一下，摇头：“我只是胃不舒服，没有其他症状。”她入队两年了，脾气火爆，敢说敢做。

严妍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满脸心疼，“我刚才看到他身上的伤疤了……”“吴总，你快去吧，”她倔强的冷着脸色，不露出一丝软弱，“你们吴家和程家不相上下，甚至比程家还强，难道你甘愿输给程奕鸣？”

“河面解冻才两天，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