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
苏简安用厚厚的外套和保暖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下楼,江少恺说:“闫队他们已经到酒店了。”
陆薄言的脑海中浮现出苏简安和江少恺有说有笑的画面,以及江少恺朝她伸出手,她就乖乖跟着走的样子。
最后分散了苏简安的注意力的,是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
今后,也不必等了。
陆薄言不喜欢别人碰他,可是对于苏简安的碰触,他非但不抗拒,还一点排斥的迹象都没有,乖乖喝了大半杯水。
徐伯话音还未落,就看见苏简安下楼了,手上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她的反应一如陆薄言所料,先是惊喜的瞪大眼睛,错愕了几秒就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二十分钟后,苏亦承的座驾停在市中心某五星大酒店的门前,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车子就已经被记者层层包围。如果不是车窗紧闭,收音筒恐怕早就塞满后座了。
在她的记忆里,这家餐厅是全市味道最好的泰国餐厅。
苏简安也接到了闫队打来的电话,让她回去上班。
他决绝的放开她的手,说:“小夕,再见。”
“……”
现在想起来,前后矛盾,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
她为难的看着陆薄言:“让我缓一下。”
洛小夕想,这可以归入“活久见”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