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一阵头痛袭来,痛得快让她站不住。
两人将餐桌挪到阳台上,就着夜晚的海风,吃着海鲜。
但现在她要做的,是好好配合化妆师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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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毕竟是个孩子,不知怎么圆话,诚实的点点头。
整个房间也是空空荡荡,只剩下她一个人,和窗外漆黑的黎明前夜。
“高寒,你今晚上会加班的对吧,”她压低声音说道,“你记住了,你晚上要加班啊。”
高寒不禁语塞。
折回房间来,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顿住。
“但仍然很冒险,”高寒沉下眸光,“下次不要再这样,对付犯罪分子是警察的事。”
高寒怔然说不出话来,她这不再是讥嘲,而是质问。
“我没事,”她轻轻摇头,“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现在……梦醒了。”
她总觉得女人柔于水,男人总是会喜欢的。
高寒双手叠抱在胸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面条比昨晚上少了一小把,燃气表尾数增加了2,水槽里残余的葱花是新鲜的。”
她对孩子没有这么强的掌控欲。
虽然现在她不记得他,不记得他们的过去,但他从来也不曾弄丢过他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