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翎飞回答得很干脆。

明子莫脸色铁青：“你敢和杜总做对！”

如果那天晚上她给他打个电话，或者给他一个当面解释的机会，也许事情会不一样。

令麒急忙将箱子丢出。

“啊？”经纪人说不出话了。

于翎飞脚步不动，继续问道：“爸，把符媛儿控制起来，真能让程子同就范？”

“我不是开玩笑的。”程子同特别认真。

来到报社第一件事，听露茜汇报报社这一个月来的工作情况。

“严妍，”他伸臂握住她的肩，目光坚定，“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符媛儿无话可说。

“这是程子同，”爷爷介绍，“数学成绩非常好，拿过国际大赛的冠军，你有最好的家庭老师了。”

“程总，人要学会低头，你现在需要的是钱，我们能帮你就不错。”

却见程奕鸣独自坐在餐厅的吧台前，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

符媛儿将皮箱再度放好，这次是放到了符爷爷面前的书桌上。

“六位数？”严妍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了，“我爸不是那种人吧。”

严妍看一眼时间，距离发布会举办只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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