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助手回答。
杜一张嘴，哪能还击这么多，一张老脸涨红，怒气逐渐聚集，等待爆发……
她打开吹风机，嗡嗡吹着头发，脑子里却打下一个大问号。
“……”
祁雪纯沉默，如果是这样，真凶就不止视频里的两个蒙面人。
腾一是司俊风的人，她是不是话太多了。
“俊风，我得到了雪纯的消息，”祁父在电话那头兴奋的说道：“我现在在飞鱼大酒店。”
祁雪纯不想说。
“我不喜欢说废话，你刚才给谁打电话？”她冷唇轻吐。
“公司里就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吗？”
她一身劲装，帅气凌人。
“给你送钱来的人。”女人上前，戴着蕾丝手套的一只手伸出，将一个箱子摆上了办公桌。
“校长……”祁雪纯深吸一口气，“你为什么要派人毁坏司俊风的检测样本？”
许青如说，她做不到的事情，程木樱可以做到。
年纪不小了，想得倒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