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过，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祁先生，您来了，程总在里面……”她放任他这样来去自如，在他看来会不会是一种默许？

“严妍太太，牛奶要趁热喝，凉了会有腥味。”他坚持将牛奶往严妍手里塞。因为他们断定，嫌疑人跟这个逃走的同伙并不熟。

严妍忽然一笑：“听上去很好玩的样子。”出了电梯，后勤又说：“两点导演召集大家开会，您快点跟我来吧。”

车子在一栋陈旧的居民楼前停下。后勤也笑着说：“那也没事，我帮你先安顿下来。”

严妍瞬间明白了，找她代言，不只是程奕鸣一个人的意思。“你……”严妍怔然。

员工乙：不是警官你们说的吗，你们不是已经在调查阿良了？阳光里，他吹响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