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她这是在为他鸣不平。
车门一关,世界总算清净下来。
“冯璐,怎么了?”他关切的问。
这么说,她在晕倒之前并没有对高寒怎么样。
“嗯??”
冯璐璐有点懵,“徐东烈,你……你在说什么,什么街头卖馄饨,什么前夫……”
冯璐璐好想逃,惊慌的眼神像被困的小兔子,可爱之极。
但她也发现一个问题,照片里的冯璐璐和现在的冯璐璐虽然长相一样,但神韵完全不同。
什么!
但吃着满嘴狗粮,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泛起隐约的担忧。
“根据法律规定,故意伤人罪根据情节恶劣的程度,判处五到十年有期徒刑。”高寒波澜不惊的说着,仿佛只是在议论天气而已,“当事人正在医院验伤,结果出来后立即由警方介入,你不如现在就跟我们走一趟,免得警车再往你家跑一次。”
冯璐璐放下擀面杖:“好。”
她眼里露出阴狠的冷光。
李维凯的催眠手法,可以将这些刺激点全部连接起来。
为什么高寒一脸的如临大敌?
身边同事来来往往,也有小声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