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握着球杆,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
苏简安酝酿了一会,咬着唇回过头来,看了看牌,打出去一张。
这家伙该不会要抖她的秘密吧?
突然,苏简安短促的叫了一声:“啊!”
小陈知道这段时间苏亦承一直睡不好,笑了笑:“也没什么,他就是太累了。洛小姐,你帮忙照顾照顾他。我先走了。”
洛小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亦承,不尽兴的追问:“还有呢?”
苏简安又给洛小夕回拨了电话,啧啧感叹:“我以后等于有个大V朋友了?”
苏简安回过头看了一眼,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穿着白裙僵硬的躺在那儿,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缘故,她的脸色白得令人心里发憷,再被大雨一淋,更有了一抹诡谲的气息。
苏简安无法否认她有些感动。
最后一道菜装盘,夜幕从天而降,古镇亮起灯火,景区似乎热闹了起来,小院里却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寂。
苏亦承围上围裙,从冰箱里取出半干的拉面,准备汤料和配菜开始煮。
他喝水,她就趴在桌角边:“薄言哥哥,我也要喝水,我渴了。”
“和薄言有关的。”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穆司爵说:“我一个月前就收到消息了,但是直到最近才确认他回A市了。”
屋内的洛小夕差点暴走,他这么说确定不是在加深误会?
下班的高峰期,一路上车子堵堵停停,半个小时后,轿车终于停在洛小夕的公寓楼下,苏亦承让司机明天来接他,然后就拎着两大袋东西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