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不能给任何人定罪,但也不排除任何一个人。”高寒平静的回答。 冯璐璐有些愣神,“高寒,你怎么知道我烫伤了?”
徐东烈瞅见窗台旁的咖啡壶,里面明明还有一半咖啡。 “不看算了。”
当时他给她做的记忆清除,用的也是最先进的科技,没那么容易想起来。 但她的耳朵却“留”在了这里,听到于新都的啜泣,听到高寒的低语。
直到楼道内又响起了陆薄言和苏简安的说话声。 是她吗?
一只酒杯摔碎在地,碎玻璃随着酒液一起飞溅起来,砸到了被他撞到的人。 冯璐璐不禁语塞,她已经能想起自己当初犯病时的痛苦,说到底,他的确是因为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