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苏简安突然问:“早上你跟我说,我跟我哥去高尔夫球场那次,你也去了。可是我为什么没有看见你?”
“……你这么腹黑,你表妹知道吗?”
陆薄言眯了眯眼:“真的?”
“快好了。”苏简安精心的摆着盘,“你打电话叫陆薄言他们回来吧。”
“唔,我听说背后是陆氏最厉害的经纪人在捧洛小姐,照这样的发展势头她肯定会红!我们要不要趁早跟她要几张签名照?”
“我不是那个……”
“还能是为什么?”苏简安为当局者解开谜团,“看见我哥主动带你去公司,觉得你俩肯定是有事,你终于倒追成功了,恭喜你呗。”
其实她们都知道,损失已经造成,无法弥补,苏亦承只能善后。
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以及那股在心口上炸开的狂喜,大于以往的每一次成功。
苏简安尽量掩饰着心底的别扭,“嗯”了声,目送着陆薄言离开,终于松了口气。
饭后,陆薄言接到公司的电话,他到书房去接听,苏简安陪着唐玉兰在客厅聊天。
陆薄言说:“赢得太多,他们不让我打了。”
英国,和A市远隔重洋。
到了球场,车子停到外面,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早上好,陆先生,陆太太。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
她当然不敢叫出来,只是怒瞪着苏亦承,示意他放开。
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