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放下电话，季森卓忽然想到：“前几天程子同和杜明签了合作协议，从下个月起杜明公司的部分业务会放到他的公司。”“但对我来说很重要啊！”

符媛儿匆匆起身往外走去。“……昨天晚上他走的时候好像有点生气……哎，算了算了，你别管了，我也懒得管。”

于翎飞暗中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会去找符媛儿就行。“别看了，”她咬唇，“老照片里的线索找到没有？”

“谁来了？”导演高声问。“找物业协调啊。”严妍打着哈欠说。

“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吴瑞安问。严妍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因为叔叔阿姨都很喜欢对方，那是爱的表示，比如小丫的爸爸妈妈，因为很喜欢对方，所以才会有小丫。”话没说完，程子同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