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衣服送来,不知不觉,衣柜已经快要挂不下了,苏简安看得眼花缭乱,拿不定主意。 除了眉宇间凝着一抹疲惫,陆薄言和往日无异,他的面容依旧俊美寒峭,衣着仍然那么得体优雅,只是坐在简陋的办公桌后都像君临天下。
水落石出,真正的凶手浮出水面,媒体就会把清白还给她的。 可是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后座的陆薄言突然出声:“回家。”
“苏媛媛,”苏简安扶着玄关处的鞋柜,“你沾那些东西多久了?去警察局自首吧。” 苏简安不是没有领略过美国人民的开放,喝个酒,约个会,然后就可以……了。
陆薄言还以为她会说这是他的承诺,她会记下来要求他履行,不料她说:“你跟我说过的甜言蜜语不超过三句,这句最有水平了!哎,我之前还偷偷鄙视过你没水平来着,对不起啊……” 很快有人来敲门,陆薄言拿着文件走出去,交代门外的人:“马上送到市警察局的档案室。”
不知道是暖宝宝起了作用,还是陆薄言那句“我想你”暖了她,房间好像不那么冷了,苏简安很快就安然陷入了沉睡。 不知道过去多久,苏简安已经哭得口齿不清了,但苏亦承知道她说的是:“哥,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