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挂了电话，沈越川重新坐回沙发上，继续看刚才那份文件。
周姨看见穆司爵牵着许佑宁下来，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今天做的都是你们最爱吃的菜，趁热吃吧。”
沐沐点点头：“好。”
“那就别想了，主动点！”洛小夕别有深意的笑着，“明天去了医院，越川不知道要住多久，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康瑞城冷笑了一声，不甚在意的样子：“如果周老太太出事了，那她就是死在我手上的第……个人，抱歉，我实在数不清。你看，这么多人死在我手下，我一样活得好好的，说白了，我根本不差多杀周老太太一个。”
“穆司爵，你不要太狂妄。”康瑞城一字一句地强调，“我不会给你机会。”
萧芸芸只是点点头，很快又看向抢救室。
过了片刻，疼痛终于缓下去，许佑宁松开被子，有几滴眼泪从眼眶里画出来，又沁入枕头里，留下明显的水痕。
二楼的书房只剩下陆薄言和穆司爵，还有小相宜。
“……”许佑宁站起来，挤出一抹笑，“我只是想跟你说，我上去休息一下。”
“还不清楚，阿光正在查。”穆司爵示意许佑宁冷静，“你在这里等，消息确定了，我会联系你。”
过了片刻，他低声问：“芸芸，要不要试试？”
“啊……”萧芸芸失望地轻叹了口气，“我差点忘了。”
他忘了多好，为什么冷不防地说要带她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