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杜明让她伤心痛苦，她也不愿意和司俊风将就。

莫小沫发来消息：我就在餐厅里面。现在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祁雪纯明白，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

社友给她发了一个程序，只要他的手机和电脑同是某品牌，公用一个ID，她就可以利用这个程序在电脑上查看他的手机通话记录。

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咣当！”她手中的碟子被打开。

他往不远处的餐厅看了一眼，然后吩咐助理：“去老地方。”

祁雪纯一边开车一边查地图，江田妈说得没错，往北30公里有一条大河。

秘书回答：“钥匙全部在我手里，按照规定，经理级别以上的人，也要司总的亲笔签名，才能取文件。”

司家也赫然位列其中。

她轻叹：“你爸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在公司上，现在他好不容易和司家达成了合作，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他也有点无所适从。”

他有点懵，他以为自己能很轻松随意的回答这个问题。

“就是你学姐给你寄的那箱，跟杜先生有关的……我没地方藏啊，迟早会被先生发现的。”

程申儿按下资料，转睛看去，司俊风和祁雪纯过来了。

“……我听说警方已经查出来凶手是谁了。”某人神神秘秘的说道。

恶念也是需要累积，没有一颗种子，能在瞬间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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