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沈越川边说边往外溜,“我现在只能提醒你,和简安离婚什么的,你再仔细想想比较好!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第二天是周六,吃完早餐后陆薄言突然说要带苏简安去一个地方。
他没再说下去,但暗示已经无法更明显了。
“来了!”
她径直走过去,单手撑在女孩的化妆桌上,从镜子里看着这个她甚至记不起名字的女孩,“你现在特别不爽我对不对?我告诉你哦,不止是周冠军,总冠军也是我的。这段话,你可以给媒体爆料。这样一来,明天的头条就又是我的了。”
今天没有收到康瑞城送来的东西,她终于松了口气,以为康瑞城终于没兴趣了,却不料一走出办公室就碰见了他。
想着,苏简安已经扑向陆薄言:“你还喜欢什么?”
苏亦承把车开回公寓的地下车库,直接从负一层上楼。
苏简安淡淡的看了眼陆薄言的手:“该说的你已经说了,你的伤口……可以处理一下了。”
有时苏简安正好一部电影看到剩下二三十分钟,急着知道结局就不想动弹,躲着他,但往往躲不过去,被他强行抱起来送进浴室。
洗浴间的门关上,苏简安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她换了衣服后去洗漱,这才发觉自己几乎是浑身都痛。
答案明显是不用了。
“你……”她气结,“洋桔梗哪里难看了?!”
四十分钟后,她终于回到家,停好车后哼着歌走进客厅,突然发现陆薄言像一座冰山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房子虽然不大,但独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绝意味,最适合想短暂逃离都市的人。
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年轻时想做但是没时间做的事情,现在要一样一样的尝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