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做调查的时候，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 除了爷爷，还没接受“调查”的人只有司俊风父母了。

电脑屏幕上是一张放大的照片，泥土上踩了一只脚印。 她一点也没往程申儿和司俊风有瓜葛这方面想。

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用嘴咬住一头，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她喝问工作人员，“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

他先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能导致精神错乱的药物，再让她去找欧老，等到她药物发作的时候，再将杀害欧老的罪行栽赃给她。 祁雪纯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我刚才在玩侦探游戏。”

大餐厅里摆着一张长形的椭圆餐桌，足够容纳三十几号人。 司妈也不圆场了，她也嫌司爷爷对公司的事管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