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大概是肿了,摸上去有些痛,陆薄言强势的索取和温热的气息历历在目,她终于敢相信这不是做梦。
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手握上门把,一拧,果然又没锁门。
“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你哄哄她。”苏简安说。
苏简安跟不上洛小夕的节奏:“他为什么要夜不归宿?”
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会有谁特意去看她?
换好衣服,一推开衣帽间的门,就看见陆薄言,正好也从浴室出来了。
“发什么愣?”
陆薄言去找苏简安,她正在卫生间里用冷水洗脸,可再多的冷水也冲不去她脸上那抹诱人的酡红。
苏简安举着车钥匙的手僵了,唇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心思简单的苏简安哪里能看出他那些弯弯绕的心思,也把他当朋友对待:“你吃饭没有?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对了,乖乖在外面等我,我很快出去。”陆薄言说,“你别走,我会发现的。”
这些,苏简安都没有和陆薄言说,而且她似乎也没有这个打算。
“张玫啊,你装什么装?”洛小夕不屑的笑,“昨天晚上我去酒店了,开门的人是张玫,穿着浴袍满脖子都是吻痕,你还真残|暴啊。”
“嗯……”苏简安不满的呢喃抗议,又往被子里缩,眉头随之蹙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