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祁雪纯继续说，“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这是一部观光电梯，到达三楼的时候，她忽然瞧见严妍从一辆车上下来。

“你还活着……”她流着泪说，“你还活着，你为什么不来找我？”程奕鸣又问：“他现在人在哪里？”

“她的资料查到了？”他问身边的手下小金。“咳……”她刚清了清嗓子，众人的目光便都聚集在了她身上。

严妍一愣，神色却颓然，“我们赶去也没用，拿不出证据，又会让他逃脱。”“是白唐。”程奕鸣点头，“他将被询问过的宾客名单发给了我，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

助理马上安排，同时驾车徐徐开入市区。见司俊风跟了上去，他没多想，也跟着上楼。

她提前知道了，祁雪纯根本她提供的所有信息，找出了好多逻辑漏洞。红灯很快转绿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