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了，这是吴瑞安做的。
她拿出电话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出了程奕鸣的号码。
严妍不禁脸色发白。
“令兰以前的事我都知道，”符媛儿说，“但我不知道粽子。”
明子莫到现在还真当自己是人上人，想着和苏简安拉关系套近乎。
说着，他的俊脸就要压过来。
一个采访而已，至于用项目利润点来换？
他竟然被妈妈取笑了。
“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我爸跳楼，我妈抑郁不治……我跟了杜明十二年，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
“你和程子同怎么样了？”程木樱更关心这个。
程子同看了杜明一眼，一脸不明白，“杜总，按摩需要脱掉上衣？”
严妍：……
最后，她握着电话的手也忍不住颤抖。
但程奕鸣可不是一个会对逼迫低头的人。
“程奕鸣，你跟我这样，不怕被朱晴晴知道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