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符妈妈叹气，“看来你爷爷是铁了心不再回来了，不怪他，这些年底下的这些子子孙孙闹腾得太厉害，他烦了。”

“一位严小姐给您留话了，她有点急事，回头跟您联系。”

当她将欠条打开来一看，她更愣了，这个有钱人缺钱缺疯了吧，欠条上的零，她数都数不过来。

“程子同，”严妍叫住他，“是谁曝光了那份协议？”

结论下来就是，这些天她都在程子同身边，陪同他度过这个艰难的阶段。

看上去他是有点痛苦，脸颊泛红，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看似很热的样子，嘴唇却有些发白。

整个车内弥散的都是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她被这种气息包裹，仿佛置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不由自主闪过的，都是曾经和他的那些亲密画面。

“谁让你这么做的？”

“程奕鸣已经上钩了，”符媛儿着急解释，“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爷爷，你答应过帮我的！”

片刻，程子同跟了过来。

“程总？程子同？”

她为什么会答应符媛儿，来医院帮忙取样本？

程子同终于抬头，眼中冷光一闪，“你越界了。”

她不禁想起住在程家的日子，十天里，她回到卧室，他有一半时间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将他当成生活的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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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只能侧身，让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