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呢？”她问，没防备嗓子嘶哑了，说话时扯得生疼。

祁雪纯喝了一杯彩虹酒，七种鸡尾酒调在一起……曾经这是她和男朋友每次进酒吧的必点。

程奕鸣一惊，对跟着赶过来的李婶说：“马上给白唐警官打电话。”

“记者们都离开了吗？”严妍问。

祁雪纯一直在三表姨家的楼外蹲守，终于等到她出来扔垃圾。

闻言，祁雪纯轻嗤一声，“就他那个死脑筋，等他想出办法，线索早就没了。”

程奕鸣也浏览了一遍，果然不见程申儿三个字。

程奕鸣、严妍、白雨白唐和祁雪纯一起坐下来，也算是朋友间的谈话。

过了好几分钟，程皓玟才慢悠悠走了出来，一脸的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谁也没发现，她悄悄将那颗小石子塞进了口袋。

程奕鸣赫然站在她面前，腰间系着一条围裙。

“你还不走吗？”白唐对祁雪纯做了一个“请慢走”的动作。

“他要做危险的事情吗？”严妍追问。

祁雪纯摇头：“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已经排除了可能性，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暂时还没有结果。”

可是，严妍这个样子，出去见人不太合适吧。

没有，只是路过看到而已，严妍回她。

谭竹大尺度活照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