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暗暗留意着祁雪川的表情。

“发生什么事了？”

“妈，你再用力点吧。”祁雪川慢慢走过来，冷眼看着她，“我无所谓，反正我什么也不能做主。”

祁雪纯可以预见某一天，她能去监狱里看他。

祁雪纯心想，他竟然仍然害怕到这种地步，可她却感觉不到。

“你真厉害啊！”她往他胳膊上一掐，不出所料，果然既硬又软，是非常发达的肌肉群。

章非云冷笑：“你再好好想一想，当晚路医生和医学生说了什么话，有些什么表情？司俊风对你的态度有什么不一样？或者他跟你说了点什么？”

祁雪纯诚实的摇头，“但这里能吃到的东西，家里也能吃到。”

如果她现在回房间，他还有机会打开电脑。

“伯母，您有什么好办法？”

“好好。”

“我想陪着你上班，”见他眉心微皱，她赶紧摇手，“不是要去当员工或者部长什么的，给你当司机好不好？”

“那是一定的……”傅延愣了愣，“你不是吧，你什么意思，你真的没有药？”

祁雪纯没说话，前两次对程申儿的去留，她做了决定，他也听了她的。

昨晚上她将文件送给司总，隐约听到他给腾一打电话，“……告示不光要贴在网吧，还要扩散出去……”

但话说完，他拿出手机打开了票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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