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将卸妆水递过去,慌乱中将一瓶精华液摔在了地上。
严妍不由愣了愣,看向程朵朵,“你联系了程奕鸣?”
严妍喝水差点没呛到:“男人,怎么鉴定?”
“太太,晚饭好了。”保姆上前说道,“奕鸣少爷说,他不下楼来吃饭了。”
程奕鸣朝前走去,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她的心上,痛意和担忧如同刀子不断割裂她的心脏。
“你知道那种痛苦吗,”她哭喊着流泪,“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可我不能,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奕鸣……”
严妍高烧入院,他一点不关心……她听化妆师说了,昨天车陷在烂泥里时,严妍去前车求助,前车嗖的就开走了。
严妍一愣,他这算故意挑起矛盾吗?
于思睿怎么没看出来,她已气得脸色发白。
想到这里,她冷静下来,不搭理病人,只管注射药水。
“叮咚!”忽然一声门铃响,打破了她的思索。
这几个字如同烙印,深深刻在了严妍的心里。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程奕鸣脸上。
保姆刚来时人生地不熟,隔壁邻居帮过她不少,而且邻居又是因为有急事赶去医院,她现在不好打电话把人叫回来。
严妍跑了好几个地方,但都没有找到吴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