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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走错，程小姐，”谌子心站起身，“我就是你要找的谌小姐。”
他也躺下来，却伸臂搭在她的肩头，细细捏着她肩头的肉。
许青如努嘴：“你们俩半夜说悄悄话不让我听到，但我还是听到了。”
“你不能再把我们圈在这里了，”她继续说道：“他们已经对你起疑，总会抓到你的把柄，到时候你和祁雪纯就没法再面对面了。”
“前所未有的手术？”路医生扯下口罩，“我就清理了一个后脑勺的流血，怎么就叫前所未有了？”
也不是完全的怒气，似乎还夹着一些气恼和伤心。
“……伯母，伯母去哪里？”谌子心被吓到了。
她离开二层小楼，阿灯仍在外面等待。
祁雪纯也起身，“我们分头，你去房里堵，我去走廊。”
“对，我要出去！”
祁雪纯点头：“我们都会好的。”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把自己当病人对待，更何况她是脑子有淤血，只要不犯病，跟正常人是一样的。
“这里没人。”
她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又睡着了。
“大哥？”见到颜启，颜雪薇是既兴奋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