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怀孕后,总是特别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穆司爵这么一说,她算账的架势马上变成了期待,示意穆司爵快去。
陆薄言想了想苏简安不听到一个“刺激”点的答案,她大概是不会甘心了。
陆薄言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让穆司爵准备一下。
她故意打车过来,如果陆薄言愿意送她回去,那么在路上,她就有机会更进一步接近陆薄言。
她点点头:“司爵和佑宁领完结婚证,我跟你一起去公司那天,我去给你煮咖啡的时候,偶然听见茶水间里有人在议论你和张曼妮的事情。”
就在许佑宁愣怔的时候,苏简安打来一个电话,她果断接起来:“简安,怎么了?”
他哪里这么好笑?
高寒干脆地做出妥协:“既然这样,我们以后再说,我先走了。”
这可以理解为,他们和穆司爵之间的默契。
“当然是投票啊!”许佑宁像看到什么新鲜事物的孩子一样兴奋,“这么重要的时候,我们当然要帮薄言投上一票,无条件支持薄言!”
陆薄言无疑是爱她的。
当然,这种变化也仅仅是“某些方面”。
刘婶忍不住问:“先生,你和太太是不是怎么了?夫人那么问,我都忍不住替你们担心了。”
陆薄言在停车场等了好久,才看见苏简安和唐玉兰姗姗来迟的身影,下车,看着她们:“相宜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
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
“因为,你爸爸在工作和陪伴你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啊。”唐玉兰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你爸爸每周会有固定的时间不工作、也不应酬,就在家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