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其实她现在的心情很镇定,痛苦用泪水发泄过后,她比谁都明白,这个时候谁都能犯糊涂,她绝对不能犯糊涂。
空病房里就剩下慕容珏和符爷爷两个人。
“你怎么弄清楚?”季森卓问。
这时候胳膊却被人一拉,她整个人马上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
子吟没出声。
那倒也不是。
程木樱轻勾唇角,“你认识一个叫陆薄言的人吗?”
她的问题,很容易引起下属对老板的心疼吗,所以惹来他这一大通吐槽。
“我呸!”子卿冲程奕鸣啐了一口,“竟然用同样的套路!”
自从妈妈出事以来,程子同在关键时刻帮她拿了好多主意,她已经渐渐习惯听他的话了。
她自己说是谦虚,他说就是埋汰,是嫌弃!
“什么?”
瓶洋酒和一瓶红酒混在一起,再加上半瓶白酒。
慕容珏点头:“出了这样的事,除了媛儿之外,最难过的应该就是子同了。”
符媛儿也站起来,堵住她的去路,“子吟,不如你再回想一下,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