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到床上便睡着了,程申儿有没有离开都顾不上管。 他们每完成一单,人事部就会发通告表扬,现在外联部已经成为公司的明星部门了。
“除了我岳父,还有谁输了?”他问。 接连好几次,瓶口都对准了祁雪纯,问题一个比一个更加紧逼。
她还差点被袁士害死,是司俊风救了她。 看来他是在处理工作。
“司总,既然艾琳是你老婆,你为什么放任公司的人欺负她?”鲁蓝质问,“去外面收账碰上凶险也就算了,公司里那些人对艾琳冷嘲热讽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的目光越过她,更准确的说,他的视线中根本没有她的存在,直接落在了祁雪纯身上。
莱昂训练的时候,曾对他们说过,可以谈恋爱,但一定要上报。 说完他拉上祁雪纯往前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下,“别以为你在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再有下次,A市你可以不用待了。”
程申儿双手抱着一只比她身形还粗壮的水壶,吃力的将它放到栏杆上,再摁下喷头给栏杆里的欧月浇水。 “不想了,睡了。”他低声命令,将她放平躺在床垫上,同时给她拉好被子。
“你觉得他和雪纯是怎么回事?”司妈反问。 “穆司神,你还是不是男人?”
司妈好开明,竟然放这样的画面助兴! 祁雪纯点头。
** 当她昏昏欲睡时,他终于再度翻身,令她得到了喘息的空挡。
换做平常,她准备一顿饭,也就一个来小时。 但此刻,她想起司俊风曾对她说过,生意场上,大家看的都是钱,钱就是实力。其他都是废话。
她抱起大喷壶,跟着程申儿往花园里另一块花田走去。 放下电话,司妈满意的说:“我一提到你,他就答应过来了。”
话音未落,中年妇女忽然“噗通”跪下,哭着哀求:“司太太,你行行好,行行好,佳儿不懂事得罪了你,你放过她这次吧。” 司俊风回到父母的卧室。
祁雪纯不禁嘴角上翘。 牧野对着路旁啐了一口,便又朝酒吧走了去。
她吩咐司妈,宛若吩咐自家保姆。 祁雪纯不介意,转而问道:“司俊风呢?”
“俊风哥,”她媚眼如丝,声若无骨,“你累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嗯?”
他没看她,而是紧盯莱昂抓着她胳膊的手……他的目光带着高温,灼得她皮肤疼。 她一旦严肃起来,便是神色凛然不可改变。
躲去哪儿?”他低哑的声音问着,腻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她的脸,她的发丝…… “据我所知没有。”许小姐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们等等。我好像记得某天她给另外一个同学的朋友圈点赞了。”
在司俊风的坚持下,祁雪纯在医院多住了三天观察。 “砰”“砰”“砰”三个沉闷的倒地声接连响起。
司妈坦荡自然,她对祁雪纯的成见不需要掩饰,“什么许小姐的地址?” 此刻,祁雪纯虽躺在床上,但盯着窗外的夜色,迟迟无法入睡。